行走碎片 · 日本 · Francis
清楚地记得去往奈良的那天是血祭。
闷热粘腻几乎成为我对日本的全部回忆。
穿了宽大的骷髅Tee,短裤,帆布鞋,辫子扎在草帽下的两边。跟着麻衣和千夏坐上了近铁。
几乎没有人讲话的车厢里那种情绪高涨的英文交谈其实是十分引人瞩目的。不是因为音量,而是因为语种和语气。随着列车的行驶,不住交谈的两个白人小哥焦灼起来,其中一个稍显圆润的小哥开始用蹩脚的日语询问周围人,不出意料交流的双方都很吃力。
不知道是被什么怂恿着,隐约听出小哥着急下车的意向后我转过去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么,也许是听到了有人能讲自己的母语,小哥特急切地说了一大通,谢天谢地被我捕捉住了他们是要去看ACG博物馆的大意,翻译给麻衣听,请她帮忙询问车上的其他人。
在这个空隙,仍是个死宅的我与圆润小哥略微聊了几句,当得知我也是御宅同士的时候,两位小哥几乎要叫着跳起来,迫不及待地展示给我看手机上那长长的一串各种海贼挂饰。讲真的,那一瞬我被二位仿佛原宿女子高生一般的气场给吓到了(笑)。
然后麻衣掌握了确切的情报,原来就是马上到达的下一站,我赶忙翻给两位小哥听,此时进站的提示音响起,小哥们忙不迭地往下冲,却忙里偷闲地让我留下了脸书账号。
这就是,和来自腐国的Francis见且见过的唯一一面。
再然后,就是脸书上御宅同士间的来言去语,以及很多年之后突然因为他来帝都而开始的微信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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